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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业熄火,疫情中的企业如何找到第二活命曲线?


撰文 | 王枻坤

编辑 | 龚 正



鲸鱼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尸体沉入海底后,可以供养海洋循环系统长达百年,成为深海生命的绿洲。

疫中三年,不少企业主业断炊,但有的账户上仍躺着大量资金,一些企业用这些钱展开自救,在内部展开分头创业、寻求第二活命曲线。这类企业被称为鲸落公司。下面登场的就是这样一家公司的故事。

#01

鲸落

我是北京一家互联网技术公司的合伙人。公司成立于2014年,坐落于北京CBD,创立3年后就获得多家知名投资机构的数轮融资,融资总额达数亿元。

借着行业东风,公司一度发展顺遂,员工规模从最初的几十人一度扩张至200余人,主营业务也实现盈利。当时我对未来很有期待。

图|北京CBD

在进入这家公司之前,回顾我自己的职场生涯,总体还是很顺遂的。在海外背景的企业里干了多年,职位、薪资都到了一个不错的地位,但我还想拼,还想试试自己的可能性,我不想止步于一个安稳的舒适圈。

随后我来到这家互联网公司做合伙人。这家公司给每个重要岗位的负责人,都给予了可以当合伙人的机会。

大家有创意一起脑暴,有困难一起克服。再加上公司的一把手在业内挺牛,有干劲,虽然创业具有不确定性,但大家心气都满满的,就是觉得未来有钱可赚,那个未知令人兴奋。

然而发生在2020年初的一场疫情,彻底改变了所有人的人生曲线。

公司的一半营收来自线下,疫情的突如其来,让线下业务受到严重影响,短时间内纷纷关门歇业。

起初,考虑到2003年的非典数月即结束,公司的一把手也曾表示,坚决不裁公司任何一位员工。


然而时间到了2020年10月,虽然疫情严峻局面整体已趋缓,但公司的线下业务仍未恢复如初,散布在全国各地的线下门店仍然是开几天,关更长。

线下投入成本昂贵,每开一天门,就需费房租和人工。在疫情一时半会看不到头的综合考虑之下,我们合伙人团队决定关停大部分门店,只留少量继续经营。这是不得已的决定,因为大家都想保留火种,留待春风。

然而严重的是,本以为我们的线上业务应该还能形成支撑,但事实是疫情改变了不少人对未来的支出预期。

线上线下并非平行两条线,不存在线下不好、线上好这种情况,至少我所经历的告诉我这是错的。很快,公司的线上业务也未能幸免,主营业务最终陷入亏损。

“大家想想,自己想干什么,可以内部创业。”

我至今还记得2020年11月的一个夜晚。那时北京已经步入深秋,窗外寒意渐浓,公司会议室里,包括我在内的一众合伙人正在进行最后的会议。

公司账上还躺着几千万,一把手不想把多年辛苦打拼出来的团队就地解散,建议大家可以自谋创业出路,公司给于支持——也就是工资照发,同时也会拿出一点钱支持大家创业,公司在新项目中通过持有一定股份,来保证未来可能的收益。

惆怅之余,更多的是兴奋又紧张。这是我那晚走出写字楼时,内心真实的声音。

惆怅的是这是大家都不乐见、但必须要做出的选择,谁没事愿意重起炉灶。兴奋与紧张则来自于有公司做后盾,在那个已经无路可走的当下,自己至少还获得了一个可以奋力一搏的机会。

图|电影《救韩大时代》

从2020年11月到来年6月,是我创业的思考期。潮流饰品行业,是我想到的第一个创业项目。

我做了不少市场调研,2020年起,潮流饰品市场迎来一波创业热,国潮风、潮玩风,各种概念不少。我也想参与其中,幻想着有一天,从互联网民工变成潮流达人。

不过,随着调研深入,我发现,资本介入这个行业太凶了,几乎每个月都有大量新品上市,竞争激烈,自己入局有点晚。思忖过后,我决定放弃潮流饰品。

少女潮牌成了我的第二个思考方向。

这个灵感迸发于在调研潮流饰品时,我想把店内装潢设计成少女风格。在这个过程中我接触到了少女潮牌,认为这个领域有进行品牌化创新的机会,值得去尝试。这也最终成了我与公司另一位业务合伙人共同的创业项目。

这里可能会有人会问,都疫情了还开线下店吗?

那时,我在全国调研,可能我获得了一个错觉,就是我误以为南方在防疫上似乎更灵活。我去南方出差,看到的是热闹的市集,元气满满的人群,完全没有北方所感受到的那种紧张和萧瑟。

这种划江而治的思维,为我后来的创业困境埋下了伏笔。

2020年,我41岁。我太乐观了。

#02

创业

2021年7月4日,我和另一位合伙人共同开的第一家少女潮牌店,选址在成都一个周围有高中和大学的地方开业,面积60多平方米。

虽然此前的互联网职业经历,已为我积累了工作中的资历。但面对少女潮牌这个崭新的赛道,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学习,从服饰来源、店面装修到从零开始为品牌打市场。

这里我说一下,虽然作为糙爷直男,但开少女潮牌,我并没有感觉到违和。我家里人也没觉得异样。

对于一件新事物,让我激动的是,我的战略分析和实操能力是否能和市场需求对得上。我只在乎这个。

比如我与另外一个合伙人之所以选择成都创业,主要是我调研发现,少女潮牌在江浙沪和珠三角等已经十分兴盛,市场上也早已诞生了大量的该服装业态。

在西南的成都,年轻人消费意识也很前卫,但市面上这一领域产品的可选择性还不多,最终决定在成都试水。


图|成都,来自网络

第一家选址在大学周边,我的想法是直连学生群体,毕竟这个年龄段的人群是少女潮牌最活跃的消费群体。

做服装店,货源是根本。我与合伙人在这方面做了不少摸索,总体而言还是很顺利的。

这就跟互联网做产品一样,不停迭代,通过数据来说话,减少自己拍脑袋不看数据的投机成本,大致不会错。

在门店运营前期,店铺都是从较知名的服装品牌拿成衣,款式和质量都能保证。不足的是,由于是个转手买卖,单件商品毛利不高。

后来,我和伙伴对门店的货品占比做出了调整。将从品牌商直接拿货的比例控制在10%-20%。同时我们会根据市面上的流行趋势,进一批“萌款”,即将一般平台抢不到的畅销款放在门店里售卖,这类商品的溢价空间较大。

此外,我还会找一些中小型的品牌进行合作,选品通过后,最终的拿货价能控制在终端零售价的50%-60%,店铺能进一步扩大毛利空间。

最后我们还尝试了更重的自主生产,从材料、板式、生产线都由自己亲手抓。我们在浙江绍兴敲定上好的布料,在生产成本更便宜、接单数更灵活的武汉生产。

这种模式生产的衣服成本更低,毛利率能做到60%-70%之间,但花的功夫也更多,稍微不对市场胃口,就容易积压造成库存。

图|电视剧《三十而已》

这里我解释下东部拿原材料,中部生产,西部销售的原因。确实这个业务链距离太长了,但没办法。

东部有原材料,产能也够,但起单数比较大,小订单没人愿意做,我们这初创型小本行业肯定不适合。

倒是武汉城市圈周围,接单体制更灵活的服装工厂比较多,所以我们才拿到武汉生产。至于成都周围,我没有找到合适的原料和工厂,然后当地又比较巴适,你真创起业来,一个地方的悠闲,可能难以成为你眼中的风景。

和确保货源同样重要的是用户运营。由于靠近校园,我和伙伴积极在大学里发展KOL,通过他们在校园内连接到更多的潜在用户。

用户运营是个精细活,看上去没啥技术壁垒。但其实挺考验与人交流的能力的。你的诚心,你的说服力,你的综合气质,否则大学生其实也懒得跟你打交道,尤其还是我这种糙老爷儿们。

反正自从我开始与Z世代打交道,我的微信群就没消停过。这个我倒还好,创业都是结果导向,其它一切流程都不是事儿。

第一家店生意还算不错。从当年7月一直到10月间,我们的店又连开两家。

与第一和第二家店都选址学校周围不同,第三家店选址商圈。我发现,要是早在商圈开店,估计效果更好。因为事实证明,喜欢少女潮牌的不仅是学生,还包括很多初入社会的女生,而且因为有了工作,有了更高的购买力。

图|电影《华尔街之狼》

整个故事其实都挺顺利的。然而,人生的戏剧性,就在于你花了精力去对付的地方,它会在你放松的地方突然袭击你。

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当属疫情。

进入2021年下半年,随着成都疫情反复,这三家店频繁被迫关店。哪里有什么江南江北,疫情来袭,不分地域。

尤其第一和第二家,由于成都的校园实行封闭管理,这直接断绝了第一和第二家店的客源。

在店铺生意好的时候,单店营业额可以冲到每个月10-20万之间,基本能覆盖掉所有的项目支出,而一旦店面半开半封,营业额就直落到2万左右,甚至直接零收入。

早前,我们的规划是进行品牌化孵化,头几家店将模式跑通后,就开放加盟。我们在成都市中心租了一间办公室,配置了品牌、用户运营、供应链等岗位,人数多时有10几人,但疫情就是要将大家的饭碗,无情摔碎。

现在回想起来,我为曾经的乐观感到不可思议。我印象中已经忘记了,去年,成都有几天是开门的。虽然这种表达有点夸张。但日复一日的关门,已经麻木了我所有的理性。

算幸运的是,北京公司仍在按以前标准支付我工资,这给了我保障。虽然我还是很想把第二活命曲线经营好,但却不如意。

“如果成都的疫情没有那么频繁的话……”我脑海里时常想着这句话。只可惜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如果。

#03

再生

少女潮牌只是我北京总公司内生的一条业务线,其他合伙人也在尝试不同的赛道,一个是积木业务,一个是茶饮。

2020年时,积木行业迎来井喷。乐高在中国的生意越做越好,大家也开始关心国产积木有没有机会。公司的另一合伙人选择的就是这条赛道。

不过由于产品及定价略高的问题,实际销售不如预期。在今年年初,这条业务线被迫搁浅,二十多人的团队就此解散。其实大家都有各种此前职业上拿到手的光环,但事实证明,赛道不是小孩换个旁边的滑梯继续滑,它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还有一条茶饮赛道,是最近一个月才刚刚开始的新项目,主要以北京为市场,相比前两个,其实一开始也发展挺顺利的,但时下也正在经受本地疫情反复的折磨。

就在我陷入新的困惑之时,北京总公司也迎来了变动。在难言的困局之下,一把手希望各条线负责人自己去负担项目支出,自负盈亏。

也就是说,如果我的少女潮牌店想要继续经营,就需要我自掏腰包去购买总公司持有的股份。思来想去,我决定退出这个项目的实际经营。

在为期一年多的创业中,这给我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很大变化。

我知道,自己的这种创业和那种掏出自家腰包、垫上家产来创业的人还是有很大的不同。我的这种创业,有原来的公司做后盾和支持,自己心态上到底有兜底。

图|电影《爱情人偶》

创业的艰辛也给我自己上了一课。

“以前不怎么失眠,公司一把手掌握着战略方针,但创业不一样,自己真成了一把手,凡事都要更主动,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醒来就会想各种关于店铺的事,压力很大。”大瓶的护肝片和无限续杯的水壶,是我创业熬夜的最佳搭档。

同时,这趟创业也让我对成都这座城市、以及自己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思考。

相较于北京,我发现我不喜欢成都过于安逸和享受的生活氛围与方式。 在北京8000元能招到符合条件的员工,在成都5000元即可,但工作效率可能只有北京员工的三分之一。

另外,由于长期在成都,我的妻子在北京承担了大部分的育儿重担。身为丈夫和父亲,我不想再缺席他们的生活。

目前,北京原公司的团队已经有了各自新的发展目标。一把手已经找到了新的投资赛道,另外做茶饮的这条线的同事们还将继续,至于少女潮牌项目,另外一个合伙人决定继续在成都经营。

鲸沉大海,它对生态的供养,会持续一百年。但不是每条鲸鱼在海里都能长到那么大。在有的鲸鱼可能还很小的时候,就突然被谁吃到精光。

(源自微信公众号 真故研究室,王枻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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