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解真实的中国
财经评论-No.2
地摊经济学
作者：猫饭
数据支持：见闻研究所
2020年5月31日夜，著名真人秀艺节目极限挑战的签约明星们在电视上做了一场摆摊秀。和他们之前在抖音上带货不同的是，整场节目中各路明星们只做了一件事：摆摊。
这不是极限挑战第一次在节目中做出这样的尝试。早在第一季里，当时还叫“极限男人帮”的6位主角就在上海南京西路大肆卖烤串，并引发了粉丝们的热情哄抢。幸亏有节目组保驾护航，否则即便是不怕多人围攻的罗志祥也要被城管大爷们喊上一句“顶你个肺”。
直播是明星和网红的天下，大部分看客买客都是垂直领域的铁粉，只有极少数如李佳琦罗永浩等能穿越普罗大众的喜好，覆盖所有阶级。比如阿里妈妈统计的2018直播带货王，前五名分别是辛巴818、散打哥、白菜、娃娃和正善牛肉哥什么的，没看过直播的人往往一头雾水。但确确实实，他们才是淘宝抖音快手里的王者。
而地摊就不一样了。在摆摊这门道行里，普通人是主角。对绝大多数准备摆摊的人来说，都面临着一个处境：无设备、无店铺、无资金，简称三无。但摆摊并不意味着贫穷，有时上班路过的手抓饼摊，摊主没准靠摆摊已经买了套房，而诸如刘强东、马云、柳传志等大佬，正是摆摊让他们攒下了第一桶金。
在更久远的历史长河里，当傻子瓜子年广久准备在路边卖瓜子的那一刻，他所不知的是自己的这一行为已经打响了自由市场广阔天地的第一枪。伴随着制度的不断放行和人们市场观念的提升，第一批大胆的人早已成为了万元户甚至百万元户。在其背后，是中国巨大的消费市场。而地摊，是距离这个市场最近的那一环。
从热气蒸腾的煎饼店，到市井烟火的烧烤摊，似乎有人的地方，就有地摊的江湖，进而有着一个个传奇的发家致富故事。但事实并非如此，地摊经济的背后蕴含着极为深刻的商业逻辑。因此，我们从经济学角度总结了四条锦鲤，请各位有志于发（zhe）财（teng）的读者作好笔记：
1.抢占山头：公地悲剧的判断
2.最佳位置：空间博弈的秘密
3.管与不管：猫鼠游戏的延伸
4.脱实入虚：网络打法实体化
下面进入正文部分。
1.抢占山头：公地悲剧的判断
自古以来，先人们就深谙公地悲剧的奥秘。
明朝大文学家刘伯温在他的寓言集《郁离子》中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有个叫瓠里子的人要乘官船从吴国返回蜀地，但河面上停了几千条船，根本分不清是民船还是官船，就问了一下随从。结果随从说，跟简单啊，那些顶篷破陋，船橹断掉，再加上帆布也很破旧的。瓠里子试着问了几个，还真一问一个准。
故事背后的道理十分简单，一介众人并没有激励去爱护公家的东西。就像路边的共享单车，使用没多久便一个个歪瓜裂枣，还有些共享汽车共享雨伞什么的更是千疮百孔。1986年，加利福尼亚大学的生物系教授哈丁在Science上发了一篇名为《公地的悲剧》的论文，第一次系统阐述了这个现象。
“红黄蓝”，上海某共享单车坟墓
在哈丁的故事里，牧民们有一片草场，大家都在上面放羊，可草地的修复能力永远比不上羊增加的速度，这最终导致了草场被薅光，大家都没法放羊。如果我们站在自私自利的角度就很好解释：牧民每增加一只羊，收益全归他自己，但牧场的损失却由大家分担。对于牧民来说，边际收益大于边际成本。
当所有的牧民都这样做的时候，牧场悲剧便无可避免。同样的例子也发生在租房和饭局中，人们聚餐的时候喜欢点贵菜，毕竟所有人一起分担。而合租的时候每个人都喜欢天天开着空调和暖气，毕竟用多了电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出钱。
更为极端的例子发生在游泳池里。有许多人在泳池里尿尿，就是赌上了“自己尿一点很快就被稀释了”这种想法，但有这种想法的毕竟不是他一个人，于是游泳池的味道便越来越奇怪，最终整个泳池都会变成奇奇怪怪的液体，还要让泳池老板不断投放含氯消毒剂才能掩盖住尴尬。
因为自私自利导致公共资源始乱终弃的例子太多，因此就不一一赘述。在这里，好像亚当斯密说过的自利行为会导致利他结果这句话在公共领域也统统失效，在公共物品领域，自利行为的结果不仅影响他人，连自己都会受到深深的伤害。因此，很多人开始批判古典的自由主义，开始推崇集体理性。
而“公地悲剧”在摆摊领域更是首当其冲。摆摊无非是衣服小吃日用品艺术品那几种，同质化严重；一个地区人来人往的地方就那几处，毕竟不是每一条马路都叫南京东路。多一个摆摊的吆喝的，进来一开始总是赚钱的，但随着摆摊的人越来越多，发展到最后往往是僧多肉少，把运摊子的三轮车都赔了进去。
但我们日常中见到的绝大多数小吃摊，既没有大多数人蜂拥而上挤得头破血流，也没有店多客少从而饿的尸横遍野。在绝大多数摆摊区域里，小商贩们往往能够和谐共存。
这其中真实的状况也不难猜测。首先商贩也是要吃饭的，在一个地方不赚钱了可以到另外一个地方继续开张。但这样东一头西一头的游击式打法很不容易招揽回头客，在一个地方定点狙击往往才是一家苍蝇芝麻馆子最有力的武器。因此在很多地方，商贩们的另一个策略就是建立联盟，也就是经济学中所谓的“合谋”。
先来的人占领山头，开宗立派，制定规则，颁布法令。后来的人要么交费，要么走人，要么壮汉伺候，成为了很多地方的暗地规矩。这样做，既保证了先来的人不会因为后来的人的进入赚不到钱，也保证了后面想要来的人能够头脑冷静，换个地方水泊梁山。并且，所有人还避免了游击战争。
正如“公地悲剧”的解决办法，把公有转为私有，通过暗地里商量着把产权分到每个人头上，当一个公共区域变成自己家后花园的时候，维护好、建设好、发展好的心态便油然而生。毕竟“交够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都是自己的 ”。
鼓足干劲，占领山头，晚占不如早占，占好了坑，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2.最佳位置：空间博弈的秘密
2020年愚人节这天，欠下几个亿的罗永浩老师正式进军直播带货行业，并宣称作为最有情怀的初代网红，虽然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样子，也要来跟大家交个朋友。
罗永浩老师开始带货简直是中年男人们的噩梦，在面对女朋友或者老婆们的剥削后，这群人又不得不面对新的信用卡终结者。但面对罗老师磕磕绊绊甚至把品牌名称都念错了的紧张后，在一旁刷淘宝的财政大权掌控者们果断制止了自己男人们的买货行为，即使这样，在第一场直播中罗老师都预计卖掉了1.5个亿。
直播中道歉的罗老师尽显疲态
罗永浩首场直播的成功都源自抖音对他顶级流量和中心化的支持。张一鸣极其推崇算法，虽然在算法派眼里，大数据为精准推送创造了先决条件，但不得不承认对数据的垄断也让拥有数据者可以为所欲为。因此，天天沉浸在枯燥中的中年男人们纷纷被抖音的罗老师刷屏，明星的流量溢价也越来越贵。
一百五十多斤的猫饭因为生活窘迫，本来也想学习罗老师直播带货，没想到手欠买了一大堆吃的，巧克力土豆粉朝鲜冷面什么的，还手舞足蹈和朋友说着冷面和烤冷面区别等奇怪的话，什么荞麦冷面再吃也长不胖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作为现象级网红，获得顶级流量无可厚非，但作为一只网虫，猫饭在尝试了五次吃播，五次宠物吃播后便丧失掉所有信心，因为根本没人来看。毕竟线上卖货已经垄断并安排好了每个人的位置，后来的群众只能成为不赚钱的分母。这样来看，线下摆摊就显得异常公平：大家都差不多，每个人面对的客流也都差不多。
因此，如何选位置成为了众多有志于摆摊的城市青年们的难题。和抖音快手不同的是，在网上卖货除了买粉买流量这种出力不讨好还容易被封号的蠢办法外，似乎没有提高热度的其他办法了。但摆摊却很不一样，在一条街上你可以选择任意位置，只要不跑到别人家里，哪儿都成。而选位置就不能不提著名的空间博弈。
1929年，霍特林提出了空间博弈模型。模型以一条狭长的海滩为例，游玩的人均匀分布在这条海滩上。现在有两个冰淇淋商贩准备售卖相同的冰淇凌，已知游客都会选择离自己最近的冰淇淋店，这两个小贩如何选择才能实现赚钱最大化呢？
当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一个商贩选择海滩的1/4处，另一个选择3/4处，既方便了任何一个点的顾客，又能确保二者能够各分一半的生意。但问题来了，只要一方稍微偏离了原来的位置而靠拢另外一方，除了自己原来的基本盘外，他还能抢走另一个人的生意。而另一个人为了反制，也会往先不守规矩的人那里靠拢。
这就导致了两个人最终会挤到沙滩的正中央，但这对于顾客太不友好了，并且有更多的人可能因为要走更多路而放弃了购买，最终受损的是这两个店长，可他们又没有任何动机回到原来的位置，因此最终的结局——也就是这个博弈的纳什均衡解是双方互相伤害，而且是理直气壮，气吞山河的那种。
因此不要学肯德基和麦当劳，多学学李佳琦和罗永浩，你卖口红我卖表，你招女粉我爱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的女粉看不上你的老头乐，你的中老年粉欣赏不起我的小辣椒。一条路上不能只有手抓饼，印度飞饼也很好的嘛。
再不济，即使卖的都是手抓饼，那么大家一起开个会，扯袖子，红红脸，出出汗，定个规矩，老地方摆摊，谁动了罚谁的钱，做到了大家还是好同志嘛。搞个强有力的联盟，选个盟主来监督制约，不是很好嘛，花点小钱赚到大钱。
往人多的地方挤，往差异的地方挤，最好能定个规矩不要挤了，和和气气赚钱，谁不服气罚款。
3.管与不管：猫鼠游戏的延伸
2013年底，上海最有名的一条夜市——位于临汾路的彭浦夜市因为占道被当时的闸北区取缔，有人说，从此上海再无夜市。
彭浦夜市曾是上海地摊经济的代表，本由零散小商贩起家，2010年摇身一变，成为了上海北部最大的地摊聚集区。而在2011年那次扩张后，很多小商贩甚至跨区迁徙来到这里。晚上九点一过，路人便寸步难行，而车辆直接瘫痪，甚至逼走了8条在这里经过的公交线，开创了小贩改变城市运行的先例。
鼎盛时期的彭浦夜市
彭浦夜市主要以烧烤海鲜炸货为主，像猫饭最爱的彭浦第一炸、魔鬼筋肉娃和热干面什么的，很容易造就油污满地、垃圾成山的壮观景象。据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环卫工人介绍，她每晚10点开始工作，要到早晨4点才能清扫完毕，而在周末要拖到5点，诚实苦不堪言。
除了环卫工人，周边居民也是纷纷怨言，有许多热心市民纷纷拨打市民热线，投诉地上的油可以开个溜冰场了。而有为穿高跟鞋的女士则说，经常差一点被竹签和饭盒绊倒。当然，闸北区多次对彭浦夜市进行了整治疏导，但随着问题反复出现，城市管理部门最终还是把这条“闸北南京路”给一刀切掉了。
彭浦夜市从楼起到楼塌的背后，是小商贩的无所适从，是城市管理者们的深深无奈，也最终导致了二者之间的对立和冲突，动不动就有拳打脚踢，哭哭啼啼的事件发生。以至连地摊合法的命门都要松松紧紧——经济好的时候就限制到死，经济差的时候就放任随意，时时刻刻都矫枉过正。
1920年，经济学家庇古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观点，他发现经济社会中有一种收益或者成本叫“外部性”，这造成了私人边际成本和社会边际成本很不一致，也就是说人聚在一起会互相影响彼此的成本。庇古认为，应该有一个公权力部门对市场参与者进行征税才能消除这种成本损耗。而这种税，叫做“庇古税”。
如果把这种理论放在摆摊上，那么摊贩和居民、城管之间的矛盾就主要取决于摊贩行为带来的负外部性，比如环境污染、交通阻塞、产生噪声、制假卖假、食品安全等。但又因为小摊物品不用交“房租税”所以价格便宜，而且在便利程度上可以满足居民尤其是低收入群体的需要，因此也会产生一部分正的“外部性”。
若抛开正外部性不说，小贩和城管之间关系，在博弈论里就是一种“猫鼠游戏”。我们假设小贩追求自身收益最大化，城管则希望尽可能征收管理费并保证公正，那么小贩便有两种策略可以选择：缴费或不缴费；而城管亦有两种选择：监察或者不监察。因此，我们可以得到以下策略组合的收益矩阵:
（这里假设执法成本＞罚款；罚款＞收益＞管理费、罚款+管理费＞成本，
不监察不代表不管理）
抛开解这个复杂博弈均衡的过程，直接解密答案的话，这个“猫鼠博弈”并不存在一个纳什均衡，但却有两个社会最优解，分别是（不监察、缴费）和（不监察、不缴费）。但（不监察、不缴费）也代表政府不会做任何管理，这种状况下大家不再租赁正规商铺，市场秩序也会被严重打乱。因此不管是不行的，排除。
因此，最终剩下的选项便是（不监察、缴费），而政府最理智的选择就是管理，即进行一系列的监督、检查和审批，并定期收取管理费，但万万不可过多巡查，随意罚款。而作为想要去摆摊的我们，只有按时缴费，让公共部门管理地摊，才能保证经营的合法地位，让自己损失最小。
在今天的中国，地摊和人们生活之间，有的已经和解，有的咸淡无关，有的扔保留气焰，但更多的地摊搬到了规划的巷子里，排在了高楼大厦的拐角处。这其中，有干净整洁的手工市场跳蚤市集，也有充满喧嚣的夜宵排挡。事实告诉我们，“黑暗料理”只有变成“正规军”，“猫鼠游戏”才不会变成“死亡博弈”。
当然，只做到以上几点是远远不够的。要想真正摆好地摊，其实还要向李佳琦和罗永浩老师学习，向互联网取经。毕竟互联网的江湖是从摆地摊开始的，而地摊的江湖，其实也可以互联网+一下的。
不管线上线下，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4.脱实入虚：网络打法实体化
2020年4月9日，武汉解封的第二天，一名叫袁梦宁武汉阿姨推着一辆装有凉面、卤虾和各种烧烤的小车，来到江汉路地摊夜市。在马路牙子上，袁梦宁支起了一个手机支架，他只想做一件事：直播。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在汉口长大的袁梦宁，用一口地道的武汉话开撩：“街上冇得人，生意不好搞哦”“我们武汉滴姑娘伢在自力更生，求关注”，直播间逐渐热闹。随着武汉逐渐复产复工，江汉路烟火气渐浓，袁梦宁的粉丝也逐渐涨到了几万个。很多武汉人慕名前来，线下生意也逐渐红火。
直播中的袁梦宁
地摊存在天然的流量天花板。一座城市、一个商业中心的客流量就摆在那里了，但对于新手来说是最友好的，摆摊一晚上就能赚到钱。而线上直播虽然流量无限，但面临的竞争更多，鬼才更多，和他们争夺流量再到变现，没有点真本事还真拿不出手。像猫饭这样平庸无才的人，可能只适合摆摆地摊。
但聪明的国人似乎一有点阳光就会灿烂，允许摆地摊新闻一出的当天，抖音上的地摊直播就异常红火，不仅仅是什么十大暴利产品、10元爆款选货指导那样的教程火了，在全民摆摊的氛围下，只需要一台手机，就能把线下无缝衔接线上，不可不说是重新定义了O2O和新零售。
更细心的摊主已经玩起了私域流量。私域流量本是互联网的玩法，其实在线下已经存在多年。上海粽子一绝——小阿姨小脚粽的主理人小阿姨同志在很久之前就建立了自己的微信群，并在群里和朋友圈贩售自家粽子，逐渐被越来越多的年轻客户发现，现在已经成功发展了to B业务——公司端午节福利专供。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线下转线上，精准吸粉，精准推送，粉丝福利...通过互联网的媒介，把滞后的、传统的、老旧的和高成本的信息传达，转变成快速的、现代的、新颖和零成本的私域流量，像小阿姨一样，老阿姨们足不出户就可以在家轻轻点开微信，发送一句：“来只蛋哦尼粽。”
其实，当中国的互联网走过了二十多个年头，移动互联网也走过第十年年头之际，互联网不仅仅走到了用户时长发展停滞的存量博弈时代，连线上流量也被牢牢把控在几家巨头之间，因此人们天天看到神仙打架，在打架的背后则是旧形态的成熟和固化。
而地摊经济，则是对旧零售的颠覆。这里的旧零售，既包括传统的线下零售，也包括过去20年臻于成熟的电子商务。而这一颠覆的实现，靠的是其对旧零售形态的成本结构和利益链分配结构的改变。
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为解决“公地悲剧”，政府从所有人手中受让了公共空间的治权。地摊，在本质上是政府治权控制之下“公地”以适当方式还以民用，并予以无准入门槛和近乎免费的经营权。地摊，of the people，by the people，for the people.
当越来越多的大数据垄断、流量垄断和水涨船高的获客成本、推广费用层层叠加时，每个互联网参与者都变成了互联网平台的打工仔，甚至让线上成本超越了线下成本。因此，当地摊经济重新放开时，如何避免走互联网这些年的老路，成为了是否能够还利于民的核心命题。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解决互联网或线下的症结，还是要依靠互联网这个工具本身：线上去中心化的算法获取着碎片化的关注，而线下作为物理空间的随机获客支点更是线上内容的创作源泉。线上线下互相哺育，水乳交融，只差喊上一句：“加油，奥利给！”
而电子支付、电子货架和零库存系统的供应链赋能，把小小的摊位延伸到天涯海角，连接城市与乡村，山川与河流。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更多的人在更大的范围内合作起来，而不是因为互不信任而陷入“囚徒困境”。毕竟，这块大蛋糕，要一起蒸，要一起分。
鼓励一部分地摊一部分网红先富起来，先富带动后富，最终达到共同富裕。
尾声
地摊这个词由两个字组成，一个是“地”，一个是“摊”，先有“地”，你才能“摆摊”，这才叫地摊。
放在几年前，全国上下一纸禁令，松松紧紧改个不停。当城市越来越漂亮，那些有点儿手艺的却开不起门店的生意人便越来越落寞，城市里，也少了几分烟火气。
如果说互联网是这个时代的中心，那么地摊便是这个时代的毛细血管，他们把分工和交换延伸到最后一公里，也把服务和人间冷暖带到最后一户人家。没有线上的世界不精彩，没有烟火的人间不动情。在这个需要重建的时代，我们需要重建的不仅仅只有车水马龙和钢铁森林，更是那些早已失去的希望和信心。
管清友曾经说过：一个大国经济，既需要尖端科技，也需要柴米油盐，中国的民间活力，从来都是但有阳光就可灿烂。阳光不常来，但在这个有一点阳光透射进来的今天，本文总结的四条地摊经济学，可以帮助大家更科学的摆地摊：
1.抢占山头：公地悲剧的判断
2.最佳位置：空间博弈的秘密
3.管与不管：猫鼠游戏的延伸
4.脱实入虚：网络打法实体化
当然，摆地摊的前提是真诚并有商业头脑或一技之长，如果走坑蒙拐骗，江湖骗子那条路，不用多久你就会发现自己被一所大学给录取了：狱里顿。
全文完，感谢您的耐心阅读，请顺手点个“在看”吧~
参考资料：
[1].对街头小贩的经济学分析，于妮，2011年
[2].“小贩扎堆”现象的博弈分析，张文瑾，2008年
[3].从博弈论角度分析城管与小商贩的关系，向彦任，2011年
[4].穷人经济学视角下的城市地摊经济，朱孟进，2007年
[5].地摊的经济学分析，李霞，2010年
[6].公地一定会产生悲剧吗？，捌月瓜，2020年
[7].“公地悲剧”概念提出 50 周年，有何新的解读？，好奇心日报，2018年
[8].地摊背后的博弈，赵英军，2000年
[9].海滩占位问题的纳什均衡，文平，2006年
[10].为什么麦当劳和肯德基总是开在一起？，朱聿欣，2015年
[11].上海大排档消亡史，企鹅吃喝指南，2017年
[12].川沙夜市、彭浦夜市，那些转为“正规军”的传统夜市如何重焕活力，上观新闻，2017年
[13].盘点今夏沪上三大正规夜市的人气之道，东方网，2014年
[14].外部性的理论渊源，云鹤，2015年
[15].地摊经济“重生”还需6大升级，彭泗清，2020年
[16].当摆地摊遇上了直播网红，楚天都市报，2020
[17].网红经济学，楚团长，2019
[18].如何利用私域流量模式摆地摊，乾创文化，2020
[19].直播是线上的地摊 地摊是线下的直播，证券日报，2020
好了，这篇文章的内容发货联盟就和大家分享到这里，如果大家网络推广引流创业感兴趣，可以添加微信：80709525 备注：发货联盟引流学习； 我拉你进直播课程学习群，每周135晚上都是有实战干货的推广引流技术课程免费分享！
